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赫连祭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体，声音暗哑，却依旧冰冷。“不知道是哪只猫一直抱着我，不让我走。”
“我？”许棉指了指自己的鼻子，有些不相信赫连祭说的是自己。
“不然是我？”他的眼底凌气森森。
“对不起。”许棉赶紧道歉。
赫连祭没说话，只是看着她。
许棉的头越来越低，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把衬衫的衣角都揉皱了，越扯领口越大，那白皙的皮肤，在灯光的映照下，像是被刮了釉的骨瓷。
赫连祭心念微动，“许棉。”
“嗯？”她抬眸，一丝困惑在瞳仁中酝酿，盘桓不去。
“……没事。”他想问如果明天我撤诉，你是否愿意回到我的身边。
可是这句话，他现在问不出口，他还有一些事情没有解决，比如陆思媛。
那些曾经伤害过许棉的人，他要千倍万倍的讨回来。
“噢。”
两个人再次陷入沉默。
“睡吧。”他揽过她的肩膀，翻了个身，把她抱进怀里，许棉的头抵在他的胸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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